六块一_

人生总有些必须送的死

是傍晚家门口的天空,放上来当封面吧,上一张封面其实也是这里,不过没对上焦。


昨天晚饭见了我妈妈的前辈,是个说话慢悠悠但是眼神很犀利的大爷。和他见面是因为他的职业,他是一位退休的心理医生。

见面前我妈跟我说,并不是因为我有疾病才去见面,而是跟智者多沟通可能会给我目前的情况提供一个新思路。

不过我个人来看,这位智者不过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说。说实话,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,没有什么道理是我不懂的,那些“放宽心”和“无所谓”都是我用的不想再用的调节方法,甚至我对积极的心理暗示产生了些微的抵抗,因为成效不佳。

什么道理都明白,然而就是走不出来。常态就是情绪不好的时候自己跟自己吵架,一方喊着你得积极往好处想,另一方就用更大更强硬的声音回一句不可能。

抛去那些劝我积极和教我如何调节的话题,我觉得有一点还是挺重要的——自我。

不是说去打破制度,而是在制度框架里不违背原则的基础上有一些灵活的调整。比如非常简单但对我来说可能很难的“会的题就不做了”。时间总是有限的,于是就有了那句老生常谈的废话“合理安排时间”,道理都懂,只是实施起来会很难。题是永远刷不完的,所以有舍才能有得。这一点真的对我来说挺缺失的,我的学习好像一直都缺乏这种灵活。

我没有确诊过抑郁症或者心理疾病,昨天那个经历也是我第一次面对心理医生。大爷没我想象的那么智慧,他把我当病人了,所以说的很多话对我来说就如隔靴搔痒,仿佛有用但其实收效甚微。

我觉得没谁能真正帮得上谁,起码我个人来看除了我自己去试,别人说再多用处都不大。所以就还是,慢慢摸索,在痛苦中一点点熬。

祝我们健康,身体和精神都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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